John Lennon、Ringo Starr、 Paul McCartney及George Harrison四人往斑馬線左右兩個方向分別走過三次,最初兩張照片裏的Paul McCartney穿著涼鞋,第三、第四張相片後面的紅色巴士太搶眼,其他的照片也總會出現行人,或者步伐不一致,最終他們選擇動作一致的第五張照片,作為第十一張專輯的封面,在這張照片中,赤腳的Paul手中正拿著香煙。
第五張(圖左)最完美,成為《Abbey Road》專輯封面。
拍攝完專輯封面後,攝影師以Abbey Road路牌作為專輯的Back Cover,當他按下快門時,剛好有位身穿藍色裙的女生經過入鏡,據悉攝影師當時很生氣,但最後仍挑選這張照片。翌年,The Beatles解散,《Abbey Road》被許多歌迷視為最後一張專輯,因為《Let It Be》在樂隊解散後才發行,錄製時間也比《Abbey Road》更早。
1993年,攝影師再次回到Abbey Road的斑馬線,拍攝牽著牧羊犬的Paul McCartney,再結合1969年拍攝的照片進行數碼合成,作為其《Paul is Live》的專輯封面,專輯名稱似乎也在回應「Paul is dead」的都市傳聞。
1993年,攝影師以《Abbey Road》為靈感進行二次創作,作為《Paul is Live》的專輯封面。
兩德統一之後,Conrad Schumann曾受邀參加過訪談會,分享當年跨越邊境的感受。然而,並非所有人均認同他的做法,即便東德已不復存在,仍有人認為他當年疏忽職守而不歡迎他,覺得他是背叛者。他內心的孤獨及憂鬱,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下真情流露,1998年6月20日,患有抑鬱症的他在家中附近的樹林自縊身亡。對Conrad Schumann而言,他的一生大概更像悲劇,《Leap into Freedom》這張廣為流傳的照片雖然為他帶來名氣,但他卻沒有從中得到任何利益。這張照片家喻戶曉的原因並非因為他,而是影像背後所象徵的追求自由的精神,而他恰好是出現在照片中的人而已。
現年76歲的Bob Gruen,早在1960年代已開始拍攝音樂演出。1965年,民謠歌手Bob Dylan在一年一度的民謠節Newport Folk Festival演唱,當時這位忠實粉絲還專門找來一張攝影通行證,為了只是近距離拍攝偶像。也是從那時開始,他專注拍攝音樂演出及搖滾人像,有次他跟朋友去看美國雙人組合Ike & Tina Turner的演出,他們很喜歡Bob拍攝的照片,於是將他介紹給出版商認識,而出版商看過他的作品又向MCA Records推薦,當時唱片公司剛簽下前往美國發展的Elton John,於是找他為這位英倫新人拍照。Bob Gruen多年後回憶說,那時的他很幸運,每次拍攝總會遇見不同的人,而這些人往往再邀請他拍攝其他工作,情況就如滾雪球一樣。
Yoko Ono and John Lennon holding flowers by a tree in Central Park, NYC. April 2, 1973.
在其逾五十年攝影生涯中,曾拍攝過The Rolling Stone、David Bowie、Aerosmith、貓王及麥當娜等搖滾名人,當中尤其以John Lennon夫婦的故事最為人所津津樂道。1971年,二人移居紐約,居住的公寓恰好就在Bob家中附近。在一次演出活動中,Bob曾拍攝二人的演出,並將照片送到他們家中,不過當時並未見面。小野洋子後來表示,雖然曾有無數人與他們合照,但二人從未見過這些照片,所以當她收到Bob拍攝的照片時,覺得十分驚喜。
1972年,搖滾作者Henry Edwards在《The Photography of Rock》一書中接觸Bob Gruen的照片,覺得十分喜歡,當時他正在籌備美國搖滾樂隊Elephant’s Memory的故事,他們是John Lennon及小野洋子演出時的樂隊,因此也採訪二人,並邀請Bob為這對名人夫婦拍照。Bob Gruen後來在訪問中回憶說,當時在走廊準備進入房間時,他緊張得全身顫抖,這也是許多其他攝影師都會出現的情況,結果令二人也覺得很緊張。
John Lennon, Yoko Ono and Sean Lennon at the Dakota building, NYC. December 12, 1975.
John Lennon及小野洋子的照片固然令Bob Gruen的名字在搖滾世界廣為人知,當時他還跟隨Sex Pistols、New York Dolls、Ramones及Patti Smith等音樂人進行巡迴演出,尤其是拍攝Sex Pistols低音結他手Sid Vicious的照片,更被選為英國國家肖像館(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選為上世紀「100 people of the 100 years」,而挑選這張照片的人,正是David Bowie。
Sid Vicious of The Sex Pistols in San Antonio, TX. January 1978
這張Sid Vicious吃熱狗的照片,攝於1978年,當時Bob原本只打算在亞特蘭大拍攝這支年輕英倫龐克搖滾樂隊,卻被經理人邀請登上巡迴演出的巴士,跟隨樂隊進行十天的拍攝,一共拍攝七十卷菲林,將演出途中的大小事情記錄下來。可惜回到紐約後不久,就傳來Sex Pistols解散的消息,這些照片頓時變得乏人問津,而Sid Vicious也在翌年因過量吸毒身亡,年僅21歲。直至1986年,由Gary Oldman主要的電影《Sid and Nancy》上演,他在戲中扮演的Sid Vicious獲得很高評價,Bob Gruen當年拍攝的照片隨即變得十分受歡迎,成為二十世紀英倫搖滾最標誌性的照片之一。
多年來,為他掌鏡的攝影師多不勝數,在他初出道時,Daniel Kramer 、Ted Russell及Don Hunstein等攝影師都為他留過倩影,之所以特別提及Don Hunstein,全因《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封面照片正是由他操刀。在這張專輯裡,有1960年代的代表歌曲《Blowin’ in the Wind》,它影響了無數後來的音樂人。
2003年,他見到有人身穿寫有「Jesus is my Homeboy」字句的T-shirt,深受感動的他萌生創作的念頭,如果耶穌來到21世紀,他會有怎樣的門徒?宗教題材向來是他的重要靈感源泉,最經典當然是Michael Jackson扮演的天使,而這系列作品同樣結合時尚與藝術元素,用現代手法重新演繹《聖經》裏的場景,包括五餅二魚、最後的晚餐、寶訓(sermon)及恩膏(anointing)等六幅作品,相片的門徒是流浪漢、妓女及毒販等,他們才是攝影師眼中耶穌在21世紀的門徒。David LaChapelle被喻為「攝影界的費里尼」,他以一向浮誇怪誕的風格,向消費主義盛行的社會提出批判。2008年,這輯作品曾在瑞士一間教堂展出,當「現代耶穌」遇上教堂,應該是個頗有趣的展覽。
TV-01
What will Jesus look like if he appeared in the modern world? The Easter holiday reminds me of the “Jesus” series by American fashion photographer David LaChapelle. He saw someone wearing a T-shirt written with the words “Jesus is My Homeboy” in 2003, which prompted the idea of Jesus came to the 21st century.
Religious themes have always been essential inspirations for David LaChapelle. One of the most iconic artworks is the “American Jesus: Archangel Michael Jackson.” The Jesus is My Homeboy series also combines fashion and artistic elements to reinterpret the scenes in the “Bible” with contemporary expressions, including Loaves and Fishes, Last Supper, Sermon, Anointing, etc.
David LaChapelle has always been ostentatious and grotesque to criticize the consumerist society. To the photographer, the homeless, prostitutes, and the poor people are the disciples of Jesus in 21st-century.
布列松說,電影教他如何去觀察,不僅可接觸更多的觀眾,而且敘事和傳達信息也更有力量。1935年,他在美國跟隨攝影師及導演Paul Strand拍攝紀錄片時,學識基本的電影技能。翌年回到法國時,他希望成為德國默片大師Georg Wilhelm Pabst或西班牙導演Luis Bunuel的助手,可惜未能成功,最後他成為法國導演Jean Renoir助手,合作拍攝《Life Belongs to Us,1936》、《A Day in the Country,1936》和《The Rules of the Game,1939》,並在三部電影分別擔任簡單角色。
1937年,他拍攝首部講述西班牙內戰的紀錄片《Return to Life》,之後再拍攝兩部支持西班牙共和國的紀錄片——《With the Abraham Lincoln Brigade in Spain,1937》和《Spain Will Live,1938》。之後在1945年,他又拍攝一部講述戰爭囚犯歸家的故事《The Return》。
繪畫
布列松的叔父是畫家,兒時曾跟隨叔父短暫學過油畫,當時他受後印象派畫家塞尚影響,同時間也接觸超現實主義,創做過拼貼作品。20歲時他就讀私人藝術學院,跟隨法國雕刻家、立體主義畫家Andre Lhote學習畫畫。他對文藝復興時期的畫作深感興趣,不過在1930年從非洲回到法國後,反而將更多的熱情投放在攝影上,逐漸放下畫畫這興趣,直至1972年,他才重拾畫畫樂趣,並於三年後在紐約Carlton Gallery舉辦首個素描畫展。他說,Photography is an Immediate Action, Drawing is Meditation.。
·照片@Fondation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離開伊朗的日子裏,他的腳步及攝影生涯走得更遠,除了攝影,他也開始寫作。1981年,他加入馬格蘭攝影通訊社(Magnum Photos),並在1985年成為正式成員。1983至1986年,他以充滿詩意、唯美的鏡頭拍攝墨西哥,寫下墨西哥日記,出版的《Return to Mexico: Journeys Beyond the Mask》著作,一舉奠定其攝影美學地位。
SAUDI ARABIA. Plain of Arafat. Hajj pilgrimage. Pilgrim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pray on Mount Rahma. 1992.
如果說早期的作品是關於衝突與苦難,那麼後期他更側重宗教的信仰,伊斯蘭教、基督教、印度教、猶太教……他不只關注宗教的儀式,還有宗教滲入日常生活的細膩描寫。1987至1994年,他在四大洲29個國家拍攝不同的伊斯蘭教文化,從生活、儀式及體制等方面拍攝穆斯林,最後集結成《Allah o Akbar: a Journey Through Militant Islam》一書,是了解伊斯蘭文化的視覺窗口,此書在2001年九一一襲擊後,再次獲得世界關注。與其說他是一名攝影師,阿巴斯更儼然是一位宗教學者與作家。
SOUTH AFRICA. Cape Town. 1999. Every Sunday, at dawn, priests of the Zion Church, from the Khayelitsha black township, take their newly converted congregation to the sea to be baptised through immer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