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經典吻照有兩張,第一張是二戰勝利時美國攝影師Alfred Eisenstaedt在紐約時代廣場所拍攝的《勝利之吻》(V-J Day in Times Square),第二張是法國攝影師Robert Doisneau在1950年拍攝的年輕情侶擁吻的照片《市政廳前之吻》(Kiss by the Town Hall),前者被喻為二戰勝利的象徵,後者則成為浪漫的代名詞,而兩張照片的男女主角,都曾引起一段關於身份的小風波。
當時他用Lecia IIIa相機拍攝四張照片,而《Life》雜誌全版刊出的也即最廣為流傳的那張。在《Life》刊登這幅照片前,原來另一攝影記者Victor Jorgensen剛好從另一角度拍攝同一場景,照片名為《Kissing the War Goodbye》,並登在《New York Times》。可惜照片沒有展示出時代廣場的背景,而且沒有拍攝到二人的腳部,結果後來《Life》刊登Alfred Eisenstaedt的作品後,這一幅「勝利之吻」便被人遺忘。
Alfred Eisenstaedt回憶當時正快速地拍攝身邊發生的事情,拍下照片後也沒有機會記下被攝者的名字及資料,而這也為日後的冒名者埋下伏筆。
2012年,學者George Galdorisi及Lawrence Verria出版《The Kissing Sailor: The Mystery Behind the Photo that Ended World War II》一書,指出Shain身高只有1.47米,與照片中男子的高度相比顯得太過嬌小,認為她沒可能是相中人,而被廣泛認為是女主角的是Greta Zimmer Friedman。
Alfred Eisenstaedt年輕時已著迷於攝影,1912年,在徠卡相機誕生前一年,他已拿著柯達相機開始拍攝照片。一戰時他曾服役於德軍,1920年代初曾當過銷售員,並成功在1929年成為全職攝影師,這段時期他最著名的作品,包括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希特拉與墨索里尼的意大利見面等。當時眼見納粹迫害猶太人,身為猶太裔的他在1935年舉家遷往紐約,並於翌年加入創刊的《Life》雜誌,與Robert Capa、Margaret Bourke-White等著名攝影師共事。
在《Life》刊登這幅照片前,原來另一攝影記者Victor Jorgensen剛好從另一角度拍攝了同一場景,照片名為《Kissing the War Goodbye》,並登在《New York Times》。可惜照片沒有展示出時代廣場的背景,而且沒有拍攝到二人的腳部,結果後來《Life》刊登Alfred Eisenstaedt的作品後,這另一幅勝利之吻便被人遺忘。
Alfred Eisenstaedt回憶當時正快速地拍攝身邊發生的事情,拍下照片後也沒有機會記下被攝者的名字及資料,而這也為日後的冒名者埋下伏筆。1970年代,護士Edith Shain寫信告知攝影師她正是照片中的女人,當時她聽到二戰終結的消息後搭地鐵前往時代廣場,到達後不久水手便親吻了她。當時27歲的她在雜誌出版後認出自己就是相中女子,礙於害羞一直秘而不宣。水手的真身則被認為是Glenn Edward McDuffie,他通過多次測謊機及科學測試,法醫及臉部辨識專家經過對比他現在與過去親吻姿勢也得出相應結果。
Alfred Wertheimer是罕有能近距離埋身拍攝貓王的攝影師,1956年,當他收到RCA Victor唱片廠電話邀請他替21歲新歌手Elvis Presley拍攝照片時,他連貓王的名字都未聽過。不過這兩位年輕人卻頗合拍,攝影師捕捉下許多貓王自然而私密的瞬間,包括他與初認識的女人在後樓梯親吻的畫面。
6. Gianni Berengo Gardin 《Parigi, 1954》
89歲的意大利攝影師Gianni Berengo Gardin在2017年尾入選Leica Hall of Fame Award,年輕時受布列松的「決定性瞬間」影相,這幅在巴黎拍攝的情侶親吻照跟Robert Doisneau那幅有些似呢。
7. Peter Turnley 《French kiss-A Love Letter to Paris》
Peter Turnley過去三十多年曾在逾90個國家拍攝重大事件,生於美國的他1975年移居巴黎,用鏡頭紀錄巴黎的浪漫。《French Kiss》是他多年來拍攝戀人接吻的攝影集,三年前曾在香港展覽過。
8. Henri Cartier-Bresson 《Boulevard Diderot, Paris, 1969》
好吧,這張純粹是開個玩笑。不過這一吻,卻比以上九張更有歷史意義。1979年,在東德成立三十週年之際,蘇聯總書記Leonid Brezhnev與東德領導人Erich Honecker會面時,隨即示範社會主義兄弟之吻(Socialist Fraternal Kiss)。這種「兄弟之吻」通常是擁抱及三次交替親吻雙頰,有時也會直接用嘴巴親吻,當時許多報章雜誌以 “The Kiss”形容這張照片,令相片瀰漫著「基情四射」的味道。 不過,自從東歐共產政權倒台以後,「社會主義兄弟之吻」已不再流行。1990年,在柏林圍牆拆卸之時,蘇聯藝術家Dmitri Vrubel將照片創造成塗鴉作品《My God, Help Me to Survive This Deadly Love》,令這張影像更廣為人知。由於原作日益破損,Vrubel在2009年重新繪製作品,至今仍是柏林圍牆上的標誌塗鴉。